我用的方式是 TAP ，用 openvpn --mktun --dev tap1 的方法创建两个 tap ，并将两个 tap 加入到 br 里面，然后给 br0 加上一个 IP 。
分别开启 2 个 qemu 虚拟机： qemu ... -net tap,ifname=tap1 （另一个虚拟机则是 TAP2 ）,script=no
但是问题来了，两个虚拟机只能 ping 通 br0 的 IP ，互相 ping 就会提示 Network is Unreachable 。怎么回事？
tap 设备不需要手动创建, qemu 执行时会自动创建，如果需要指定 tap 名称, 用 ifname 指定, 比如: -net tap,ifname=tap1
虚拟机相互之间 ping 不通，是因为如果不指定 mac 地址，默认 mac 地址会相同，设置 mac 地址就能解决
例:
vm1: -net nic,macaddr=00:16:3e:4d:af:a3 -net tap,ifname=tap01
vm2: -net nic,macaddr=00:16:3e:49:2a:72 -net tap,ifname=tap02